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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网9月28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特侦组“监听风暴”疑爆案外案。民进党“立委”管碧玲检视特侦组监听党团总召柯建铭的监听票发现“监听肉粽串”,前台南县议会议长吴健保竟在监听之列,“高检署”检察官林秀涛的丈夫疑似也遭监听。

“特侦组滥权监听,想一案吃到饱”管碧玲昨天表示,特侦组用法官陈荣和涉贪案的“正己专案”挂“201161号”,并用监听票“声监字第527号”开始监听柯建铭,她检视监听票却发现,“声监字第527号”案由是吴健保等人涉入贪污治罪条例,特侦组怎能滥权监听,把想监听的人找特定名义全挂在一起?

管碧玲指出,另一疑点是吴健保涉及的案件是几年前的假释关说案,但特侦组监听吴健保的案由,为何竟是吴未涉及的“贪污治罪条例”?而且,柯建铭表示不认识吴健保,特侦组握有什么证据可监听吴?她也爆料,包括吴健保的律师、友人都被监听,此监听案牵连层面非常广。

管碧玲说,关说案中,特侦组监听柯建铭、林秀涛的监听票共8张,目前仅4张部分内容曝光。尤其“声监续字第502号、声监字第899号”两张监听票的监听对象不明,恐有隐情,疑点越滚越大,她呼吁特侦组把全部监听票释出,以昭公信。

此外,管碧玲交叉比对各监听票,发现“声监续字第782号”中,有七笔监听电话,但其中竟无林秀涛电话。

她表示,据她获得的讯息,林秀涛丈夫的电话也被监听,但他犯了什么重罪,需要被监听?特侦组监听林秀涛女儿、丈夫,“难道是想诛九族?”

“立委”尤美女表示,特侦组以“正己专案”相关的“特他字61号”,声请到柯建铭、林秀涛的监听票,法院只是书面审查,一直以为特侦组是侦办“特他字61号”案,难怪一再核准。她批评特侦组“不只违法监听,还欺罔法院”。

“立委”姚文智说,为厘清监听相关疑点,“立法院”应组成调查委员会,检视特侦组通过“特他字61号”展开的监听是否有正当性,把事实摊在民众面前。


特侦组:没说过监听票有林秀涛丈夫电话

特侦组昨天反驳,从未说过监听票内有林秀涛丈夫的电话;柯建铭与林秀涛同列一张监听票,是因之前监听两人的期限将届,一起声请续监,法官以同一张监听票核准,无特殊原因。

管碧玲发新闻稿质疑“2013年声监续782林秀涛电话,特侦组辩称内有林女丈夫的电话,她震惊:“他犯了什么罪要被监听?”、“女儿被监听、老公也要被监听,是要诛九族吗?”特侦组昨天说,“管委员说的话请她自己负责。”

特侦组代理发言人杨荣宗表示,“2013年声监续782号”是续监柯建铭、林秀涛电话,台北地方法院法官将两人的电话放在同一张监听票核准,这张监听票监听对象是林秀涛使用的手机,手机不是登记在她名下,也非林夫名下,是谁?“因与本案无关,不能说。”

杨荣宗指出,“2013年声监756号和800号”都是监听林秀涛。756号误听林秀涛12岁的女儿手机,因该手机登记在林秀涛名下,从7月13日开始监听,三、四天后收回录音才发现误听,立即停止监听;18日改声请“2013年声监800号”监听林秀涛持用的手机。

他解释,监听作业并不是随时挂着耳机监听,是以录音的方式监听,通常三至四天收取监听录音并放出来听,因此有三到五天的落差,并非故意去听林秀涛女儿的5天通话。

管碧玲质疑的“2013年声监续502号”、“2013年声监899号”监听对象不明,特侦组不敢公布,一定藏有重大隐情。

杨荣宗表示,这两张监听票的监听对象经调查,无涉刑事犯罪,亦无行政不法,均已签结,“不能讲,讲了会违反‘通讯保障监察法’。”

东南网9月27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民进党“立院”党团记者会上午在“立法院”举行,“立委”管碧玲表示,特侦组利用正己专案“特他61”一案监听他案,以“一案吃到饱”的手法来非法监听。

针对外界批评非法监听“高检署”检察官林秀涛一事,特侦组说,因怀疑林涉及以收贿或升迁为交换条件对柯建铭案不上诉,而依涉贪罪嫌申请监听,于法有据;在得知其中一个门号是林给女儿使用后立即换线,未侵犯其女儿隐私。

民进党:监听票乱飞 要林秀涛给柯建铭

特侦组违法监听事证如滚雪球般,越滚越大。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自爆特侦组监听“高检署”检察官林秀涛,引发争议,“立委”要求“最高检察署”提供监听林秀涛监听票,其中一张,不但没有林的电话,反而和黄前天在“立法院”公布监听柯的四张监听票是同一张,非但如此,还赫然出现前台南县议会议长吴健保的电话。

民进党“立委”管碧玲、吴宜臻、尤美女及姚文智上午举行记者会,直指特侦组为了追杀监听柯建铭,滥权监听到令人咋舌的地步,把不能听的挂到可以听的案子,一案挂一案,“一案吃到饱”,几乎到了无所不用极其的程度。

“立委”上午公布黄世铭前天提供的四张监听票。据了解,柯建铭前天拿到这四张监听票后,一一打给监听票上登录电话核对,意外发现,其中一张声监字第000527号的“吴某”是吴健保。令人纳闷的是,吴健保涉及的案件,不但不是柯建铭涉及的全民电通背信案,也不是先前特侦组挂线监听柯建铭的陈荣和案,吴涉及的案件是几年前的假释关说案。

柯向管表示,他和吴健保不认识,特侦组监听吴健保的案由,竟是吴没有涉及的贪污治罪条例,不是假释关说案。

尤美女则提出三大质疑:一、假释关说案不构成重罪,为何特侦组可以监听?二、关说案不构成监听要件,为何特侦组可以监听?三、林秀涛案属于行政调查,特侦组为何可以监听?

管碧玲强调,原本检察体系内部自清的“正己专案”,竟然变成违法挂线监听柯建铭,把不能听的挂到可以听的,用陈荣和案不断衍生去听其他人,爱听谁就听谁。她还爆料,特侦组连吴健保的律师“也在听”。被监听的的律师则是杜英达。

特侦组:监听到林秀涛女儿立即换线

外界指责特侦组对证人、对涉犯三年以下之罪者监听违法。特侦组代理发言人杨荣宗说,这是“倒果为因”的说法,本案不先调查怎么会知道触犯的刑责是三年以上或以下。他说,依法同一案件的共同被告对他人涉案情节可以当证人,因此林秀涛在关说案中是证人亦是被告,特侦组因此依证人身份传唤她作证。

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前天在“立法院”司法及“法制委员会”答询时,说出曾监听林秀涛,昨天引起检察官、法官热烈讨论。

支持者认为,专办司法官贪污的正已专案也监听及跟监过多名法官、检察官搜证,这是常见搜证手法,只要行得正,不怕半夜鬼敲门;反对者担心检方故意用触犯三年以上之罪的名义声请监听票、滥权监听,“不一定听得到犯行,但一定抓得到小把柄”,担心成为整肃异己工具。

杨荣宗说,特侦组调查发现林秀涛收到柯建铭案更一审无罪判决后未上诉,合理怀疑她有收受贿赂或以职位升迁当做交换不上诉的条件,因此于今年七月十日以涉及贪污治罪条例、触犯五年以上重罪及她未上诉柯案的事实,向台北地方法院声请监听票,自同月13日起监听她的手机。

几天后,特侦组收到监听译文发现该手机虽登记在林秀涛名下,但由她女儿使用,立即停止监听,前后不到一周。

后来调查发现林秀涛另有手机,于是再声请,从7月19日起监听该手机;一个月后依规定再声请监听票号继续监听到9月5日。

杨荣宗说,调查完毕发现林秀涛没有收贿,也未以升迁等不正利益当交换条件,但有被关说后应上诉但未上诉的行政疏失,因此函送检察官评监委员会调查;所有监听译文和监听票均附卷,“绝对禁得起考验”。

 

中新网9月26日电 据台湾《中国时报》报道,台湾当局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证实曾监听检察官林秀涛,还说林在电话中向教友说被“高检署”检察长陈守煌要求不上诉(柯建铭背信案),让她为难。陈守煌则重炮回应,质疑林秀涛既是证人,事先可以挂线监听吗?而且滥权不上诉依法不能监听,特侦组违法滥权事实明确,要求公布林秀涛完整笔录。

特侦组代理主任杨荣宗回应,当初是以林秀涛涉行收贿罪被告身兼证人的双重身份,因此可监听。当结束对林秀涛、柯建铭监听后,即陈报台北地方法院,台北地方法院已通知被监听的林秀涛、柯建铭。

陈守煌称,他从来没有叫林秀涛不要上诉,也相信她不会讲这些话。特侦组公布的资料不完整,只选择对他不利部分,有利他的部分却付之阙如。

对于遭监听一事,林秀涛说不知道遭到监听,也没收到通讯监察结束通知书,对遭监听一事不愿回应。杨荣宗则称,特侦组在结束对林秀涛、柯建铭2人的监听后,即陈报台北地方法院,台北地方法院日前已通知被监听的林秀涛、柯建铭2人。

与林秀涛同办公室的检察官陈正芬为她缓颊,说林秀涛近日很疲累,并一路护送她上出租车,林秀涛匆匆搭车离去。晚间,记者打电话再问她对被监听一事的看法,林说,“对不起,我不回应。”

特侦组指出,为查明柯建铭是否涉嫌关说(说情)假释案,自5月16日起监听柯,直到6月底掌握柯建铭与王金平关说案的监听译文后,即注意林秀涛是否就柯建铭案上诉,等7月8日上诉期间届满,林确定不上诉,即调卷清查。

特侦组称,当发现林秀涛在7月5日签请不上诉,且柯案判决有违背法令之处,林却不上诉,即于7月10日以林涉犯行收贿、滥权不上诉等罪嫌,向台北地方法院声请监听林的行动电话。

台北地方法院原准许特侦组监听林秀涛至9月9日止。但特侦组调查后,认为不构成刑事犯罪,9月5日即停止挂线,予以签结。

中国台湾网9月26日消息 据台湾“中广新闻网”报道,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昨(25)日下午在台湾“立法院”松口承认监听检察官林秀涛,特侦组随即在同天深夜发布新闻稿,强调监听于法有据。

特侦组表示,因侦办“高院”法官贪污案,发现“立委”柯建铭疑似涉贪,依法向法院声请核发通讯监察书,从今年5月6日开始监听柯建铭,监听期间意外发现柯建铭涉及司法关说。为查明遭受关说、被施压的林秀涛有没有触法,今年7月向法院声请监听林秀涛。

特侦组说,林秀涛算是柯建铭关说案的共同被告,为厘清案情才在8月31日以证人身份传唤林秀涛,并解释依据相关规定,林秀涛算是柯建铭的共犯,所以没有违法监听证人的问题,而且监听译文已在9月14日送去个案评鉴。(中国台湾网 周剑)

中新网9月25日电 据台湾“中央社”报道,民进党籍“立法委员”姚文智今天(25日)质询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监听对象,黄世铭首次坦承有监听“高检署”检察官林秀涛。

台当局“立法院”审查“台联党”“立法院”党团、民进党籍“立委”李俊俋、吴秉叡分别提出的“立法院组织法”删除第63条之1条文草案,“法务部代理部长”陈明堂、黄世铭列席备询。

中新网9月25日电 据台湾“中央社”报道,台当局立法机构今天(25日)审查删除特侦组法源依据修法案,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在报告中表示,维持特侦组存在,符合澄清吏治的期待。

台当局“立法院”上午审查“台联党”“立法院”党团、民进党籍“立委”李俊俋、吴秉叡分别提出的“立法院组织法”删除第63条之1条文草案,“法务部代理部长”陈明堂、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列席备询,黄世铭会前面对媒体询问仅谢谢回应。

对于删除特侦组设立的法源,黄世铭在报告中指出,以维持现行规定为宜,特侦组的特性在于跨越辖区、审级办案,定位及功能并非“廉政署”得以取代,特侦组秉持“不偏不倚、毋枉毋纵”办案源则,并无“办绿不办蓝”的问题。

黄世铭表示,维持特侦组的存在,比较符合人民对于澄清吏治的期待。

国民党和民进党“立法院”党团今天分别发出甲级、强制动员令,民进党“立法院”党团总召柯建铭登记第一位发言,中国国民党政策会执行长林鸿池也到场与黄世铭握手致意。

中新网9月24日电 据台湾《中国时报》报道,台湾当局立法机构纪律委员会23日产生,各界关注民进党团总召柯建铭自请调查案。但对民进党而言,纪委会“既是柯建铭的刑场,更是民进党的战场”,柯建铭最重不过“停止出席院会8次”,特侦和检察系统恐怕要被扒一层皮。

纪委会惩处“立委”纪录不多,权力却不小。早在五届“立委”、立法机构还没有“调阅权”的时代,立法机构院会就曾为厘清是否有“立委”介入“核四1号机反应炉基座工程弊案”,要求纪委会调查。当时的小组负责人陈文茜和“立委”,据此向台湾“中钢”、台电等机关调了大笔资料,并上门要求台电董事长说明案情。前后查了3个月,最后因纪委会一再流会而胎死腹中。

纪委会因为很少运行,所以相关运行的规定也不明确。“立法委员行为法”中虽有主动调查的规定,却从来没用过,一向都只处理立法机构院会交付的惩戒案。未来惩戒案到底由谁提,就是第一个问题。国民党是否甘冒议事报复的风险,也要将柯建铭移付惩戒?

再者,依照柯建铭目前的要求,“原告”也必须要出席纪委会说明;民进党更可据此要求在纪委会成立调阅委员会,甚至邀请相关当事人到会说明。

虽然“法院组织法”明订,“检察总长”除年度预算案及法律案外,无须至立法机构列席备询。但特侦组其它成员,恐没有拒绝出席的权力;特侦组监听的相关文件,也势必要成为“呈堂证供”。

依“立法委员行为法”规定,最重处分是停权3到6个月,但需2/3的议决,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。正常情况下,对柯建铭最重惩处不过是停止出席院会4至8次。

柯建铭向纪委会提出“自诉”,表面上是要纪委会审自己,实际上却是想审特侦,可以说是稳赚不赔。

东南网9月24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民进党“立委”管碧玲昨天指特侦组对“立委”柯建铭的监听有三大疑点,包括程序、时间及监听票案号都“不符常理”,监听票票号甚至不连续,质疑特侦组“扩线监听”,不只监听柯建铭一人。

特侦组昨天回应“立委”管碧玲的质疑指出,为追查法官陈荣和贪污案另发现的不明资金,才再分案调查,监听时间才会落在陈案宣判之后,与原来陈案是不同的两个案件;这种侦查方式并无不寻常。

管碧玲:三大疑点不符常情

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日前称查出柯建铭关说的侦查案号是“2011年度特他字第61号”,管碧玲办公室向“法务部”调阅资料发现,从去年3月到今年8月7日止,该案共声请28张监听票。

管碧玲提出三大质疑,第一,今年5月15日声请、编号23以后的6张监听票案号,与之前22张的案号都不同且还跳号,显见这六次监听已与特他61号案的监听“无关”,但特侦组却没依法另立侦查案就扩权监听,已属违法监听。

管碧玲指出,监字是特侦组主动声请,声监字是警察向地院声请,但编号23起的监听票案号从“声监字”改为“监字”,字号还直接从006“跳号”成079。此外,编号22的通讯监听期间只从今年4月25日到5月24日,但编号23却从今年5月16日到6月14日,两张监听明显重叠,若是同案为何重叠?

第二,管碧玲指特侦组侦办及监听过程有违常理。特侦组称特他字第61号侦查案号,是侦办法官集体贪污案及不法所得90万(新台币,下同),但为了查90万,竟从去年3月21日至今年9月5日持续监听533天不中断,时间异常。

她说,该案被告陈荣和于2010年7月14日收押、隔年1月28日交保,正常监听应于交保后开始,为何迟至一审判决后5个月、即2012年3月21日才开始监听?

第三,管碧玲也质疑,根据特侦组公布的监听译文及通联纪录,通讯时间从今年6月21日到7月1日,但编号26、28的“扩线监听”却从7月13日到9月5日,究竟监听谁?


特侦组:分案监听 无不寻常

特侦组代理发言人杨荣宗解释,侦办“高院”法官陈荣和贪污案时,发现陈帐户中有陈无法交代且来源不明的90万元,检方便签分“2011年度特他字第61号”案另外调查,原收贿贪污案则先起诉由法院审理。

他说,一、二审法院审理陈荣和案期间,检方仍继续调查“特他61号”案,才会形成陈案已一审判决却仍在监听的情形;因为这是两个不同的案件,不应混为一谈。

杨荣宗说,特侦组侦办“特他61号”案时,发现“立委”柯建铭涉嫌介入关说假释案,且有不明现款流入帐户,疑涉贪污,于是向台北地院声请就柯建铭的手机核发监听票。

至于9笔扩线监听对象是谁?杨荣宗表示,他字案代表犯罪证据还不明确的案件,案情和证据是浮动的,若发现可疑案情才会继续查下去,声请监听票。

这9笔扩线监听就是因听到可疑事证才声请扩线,但是深入调查一段时间后,查无涉及刑事犯罪,亦无行政不法,因此签结,不会对外公布,“否则会伤害很多人”。

他解释,只有刑事案件起诉时会在起诉书附监听译文,供公开审判;或函送“监察院”、“检察官评监委员会”的行政调查会公开监听译文。不起诉或签结案件,不会公开监听内容,以保障没有犯罪者的个人隐私。

监听票号为何不连贯?杨荣宗说,特侦组不只侦办陈案或柯建铭案,同时侦办其他案件,检察官会同时或分批向法院声请监听票,取得监听票票号不一定会连贯。他说,监听一个案件一段时间,发现有可疑案情,再声请一线或多线监听门号,监听票号也自然不会连贯。

 

东南网9月17日讯 (海峡导报记者刘强)16日上午,台湾民间司改会到“监察院”陈情,要求调查特侦组滥权、违法监听,并主张修法废除特侦组。民进党“立法院”党团同日举行的记者会也抨击特侦组是“东厂打手”,明确提出新会期的目标包括尽速废除特侦组。

而在不久前,致力于打击高官贪渎犯罪的特侦组,还深受岛内民意拥戴。特别是2008年11月12日,陈水扁被特侦组戴上手铐的那一刻,岛内上下都被这种正义的力量深深震撼,舆论将特侦组检察官尊为“打虎英雄”。从“打虎英雄”到“东厂打手”,深陷王金平关说风暴的特侦组,不仅持续遭遇争议,也走到了生死关口。

关说风暴特侦组程序瑕疵陷争议

9月6日,特侦组召开记者会,指证因侦办法官集体贪污案,在监听民进党“立法院”党团总召柯建铭的过程中,发现柯疑似透过“立法院长”王金平及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,向“高检署”检察长陈守煌关说,使柯从一件司法案件中脱身。消息一出社会哗然,曾勇夫很快为此下台,“九月政争”风暴启动。

办案办到最高层,本是特侦组职责所在。不过,这次他们不仅办到了直属长官曾勇夫头上,还将“立法院”蓝绿巨头收入网中,没像以往收获“打老虎打到最高层”的掌声,反而摸到了老虎屁股,从此陷入被动之中。

民进党“立法院”党团多次抨击特侦组沦为马英九“东厂打手”,国民党籍“立委”黄昭顺也批评:“这样的监听根本是白色恐怖。”曾勇夫下台前也以罕见严厉措词批评特侦组“罗织罪名陷害自家人”,岛内法界也针对特侦组侦办程序上的瑕疵提出质疑。在关注马王斗法之外,批评特侦组也成为台湾媒体最爱的选题。

外界对特侦组最大的质疑是,明明监听A案,却起诉B案,调查手段违法,获得证据也无效力。不过,台湾知名律师周宇修受访时却指出,特侦组在处理程序上确实有明显瑕疵,但要说违反具体法例办案也没有。事实上,只要在监听过程中发现足以构成犯罪行为的事证,经法院核准后即可成立另案,这在岛内法界是常见且合法的情形。至于另案监听所得证据的效力问题,属于法律上的灰色地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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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高权重 接连侦办扁、马大案扬名

提到特侦组,关注台湾新闻的人都不会陌生。从2007年正式成立以来,特侦组连续侦办了陈水扁的“国务机要费”、马英九台北市长任内特别费等大案,每一次出手,几乎都会引发岛内政坛风云变幻。

特侦组全称为“最高法院检察署特别侦查组”,成立于陈水扁任内,是台湾依2006年修正的“法院组织法”为法源设置的,2007年4月2日正式挂牌,替换“黑金查缉中心”。

特侦组配置6名以上、15名以下的检察官,都是由各级检察署中资深干练的现任检察官及检察事务官调派而来。这些检察官执行职务时,还可以执行各级检察官的职权,而且办案不受辖区的限制,可以在全台湾办案,并能直接提起公诉,特侦组在岛内算是有特殊授权、位高权重的检察官团队。

特侦组成立的目的,主要是针对比较重大的经济犯罪,或者是侦办涉比较重要的高官案件。由于特侦组检察官直接对“检察总长”负责,不需要再经过地方法院或者高等法院,因此其办案过程回避性强、守密性高,特别是在侦办大案时,是台湾侦办机构中独立性最高的。

除了陈水扁、马英九外,特侦组近年来侦办的政坛巨头还包括李登辉(“国安密账案”)、民进党“四大天王”(特别费案)、前“行政院秘书长”林益世(贪渎案)。岛内媒体人黄越宏此次向法院起诉特侦组“越权”,就是针对特侦组只办大人物、大案的特殊属性——遭调查的高检署检察官林秀涛,还没到特侦组侦办的级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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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高层太近特侦组被扣“打手 ”帽子

威胁过大、树敌颇多的特侦组,在岛内本来就不太受政治人物待见,一场记者会引爆马王大战后,特侦组也陷入生死关口。

根据岛内特别规定:特侦组在侦办高官贪污案及重大选举弊案时,在侦查终结后,“立法院”可以要求“检察总长”到“立法院”报告并接受质询。

而在侦办过程中,只要特侦组检察官骨头够硬,是可以完全不受任何政治力量干预的。这种设置,本意是既防止特侦组滥权办案,又避免政治力量干预其办案,但这种超然的授权,对于强势的“立法院”来说,几乎也是难以忍受的。

台湾特侦组检察官类似于美国特别检察官或韩国特别检察官,等于直接给这些检察官尚方宝剑的权力,原本是想通过办案层级的提升,并调集全台检察界精英,打造最专业的办案能力与最独立的职权行使,来应对高官的贪渎犯罪。

但台湾警察大学刑事系教授林裕顺指出,这种让检察官直接隶属“最高检察署”,大幅提升权力,本来就有起诉、救济程序错乱嫌疑。而且因为过于接近政治高层,确实也很难摆脱“层峰亲信”、“政治打手”的质疑。特别是这次关说案中,特侦组取得的证据并不足以服众,并给外界反控有政治操作的嫌疑,确实有不少该检讨的地方。

东南网9月17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民间司改会昨天向“监察院”陈情,指特侦组滥权监听、“法务部”“前部长”曾勇夫等人涉及关说,希望“监院”介入调查,并建议废除特侦组、“立法”规范关说。有法界人士认为,关说已有现行规定,重点还是在执行面。

执行长林峯正指出,关说案应采取最高标准,包括曾勇夫、“高检署”检察长陈守煌和检察官林秀涛等具有公务人员身份,“监察院”都应该调查;司改会虽然主张关说应采最严格标准,“有提到个案名称就算”;但定义“关说”仍有争议,毕竟订的太模糊会有很大的解释空间,立法上有难度,但还是希望能趁这次的机会提出,让相关单位研议立法。

他认为,特侦组权力过大,无法监督制衡,还滥权监听、泄密,存废应该检讨,“检察总长”和特侦组的承办检察官也都应该受调查并负责。而检察官浮滥起诉或不上诉的问题也应该被正视。

此外,这次关说案不少人各说各话,也建议应该要改革“检察一体”,上级检察官指挥办案应该要有书面资料,监听的部分也应该限时限量,不得另案监听及钓鱼监听,并让人民事实参与。

司改会董事林永颂认为,“国会”议长和在野党大党鞭涉入关说,“国会”应该组专案小组介入调查,处罚要符合比例原则。

部分检察官持不同的意见,他们表示,关说本就有行政规范,但问题还是存在,如果位阶提升到立法的层次,问题是否消失仍存疑,重点还是在执行面的部分该如何进行。此外,检察官的起诉裁量权就是依照证据起诉有嫌疑的人,但法官是要“法的确立”才定罪,双方心证门槛本就不同,不能以事后无罪来反推检察官滥权起诉。

一名检察官另指出,侦查随时处于机动的状态,若每件都要以书面资料才能进行,不但旷日废时,甚至会影响办案的进度。而基于侦查不公开原则,民众参与司法也有一定的难度。

东南网9月16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民间司法改革基金会今(16)日上午赴“监察院”,检举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及特侦组违法滥权,司改会认为黄世铭与特侦组在调查过程中,明显逾越权限,前者应接受调查,特侦组也可考虑废除。最重要的,是“钓鱼监听”的部分应立法规范,不可毫无节制的无限上纲。

民间司法改革基金会董事长瞿海源、董事林永颂及执行长林峯正上午一同到“监察院”前举行记者会,随即入内递交检举函,而“监察院”也表示愿意受理。

司改会声明强调,特侦组此次侦查,非但有违反程序之实,更有违法滥权之议,“贪污案”属于“他字案”,但特侦组对“他字案”进行监听,甚至“长期监听”,已违反比例原则。

此外,特侦组既认“关说案”属于行政责任层次之轻案,即不应率尔监听,否则已然违反“重罪监听原则”。

此外,行政调查与移送程序,并非特侦组与“检察总长”之职权,黄世铭直接上报“总统”的做法,明显逾越机关权限。此外,在当事人尚未进行答辩前,即召开记者会片面指控,违反“办案程序”、“正当法律程序”与“检察官客观性义务之伦理规范”,情节重大。

对于王金平与柯建铭部分,司改会认为两人也并非毫无责任,既然两人是“立法委员”,就该接受“立院”纪律委员会的调查。另外隶属的政党也应负政治责任,对党员可能违规情事主动厘清,如果查证属实,除了刑事、行政责任外,政治责任也不可少。

林峯正就补充,虽然大家很关心政治斗争,但关说的部分,仍应该用最严格的标准来检验。

而涉嫌接受关说的前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、“检察长”陈守煌与检察官林秀涛。司改会认为这些人都是公务员,就应该依法接受“监察院”的调查。其中陈守煌与林秀涛更具有检察官身份,还要接受“检察官评监委员会”之评监。

林峰正也代表司改会提出6项改革建议,包括立法规范关说、废除特侦组、建立机制根除检察官浮滥起诉和上诉、建制人民实质参与的司法制度、改革“检察一体”并修正“通讯保障及监察法”禁止“钓鱼监听”。

最后,瞿海源也借此呼吁“监察院长”王建煊该适可而止,毕竟案件调查还没开始前,王建煊就公开批评“立法院长”“早就应该下台”,这样的做法有违“宪政”体制,他希望“监察院”立即以严肃、严谨的态度展开调查,不应该有任何预设立场。

东南网9月16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“立法院长”王金平疑涉入关说,“检察总长”黄世铭在上月31日深夜,直奔马英九官邸报告。黄世铭表示,特侦组在监听民进党总召柯建铭电话时,意外查获王金平涉及关说,但因直属长官前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也牵涉其中,才会直接向马英九报告。外界认为特侦组涉及非法监听,藉行政调查却沦为“总统”打手,应受该有的惩罚。

特侦组涉及非法监听,被外界批评滥权,并主张要求“修法”废除特侦组,尤其对于这类的“钓鱼监听”,民间司改会除了将于今(16)日上午到“监察院”检举黄世铭和特侦组外,并要求“监察院”应直接调查前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、“高检署”检察长陈守煌和“高检署”检察官林秀涛3人。

司改会执行长林峯正认为,威权时代成立特侦组,主要是让检察官有较大权力打击不法,但现在社会开放了,特侦组已经完成阶段性任务,就应该走入历史,让所有检察官回归原来的检察体系。但特侦组却行调查之名,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,本应是立法机关监督行政机关,现在却反过来,方式还涉及滥权,才会引发如此大的争议。

此外,特侦组一改将曾勇夫等人送监院和检评会的策略,改发函“法务部”代为转送“监察院”和检察官评监委员会,被法界认为是“黄世铭承认错误了!”否则以黄世铭的个性,早就指责外界乱说话。根据《自由时报》报道,法治时报社长黄越宏表示,王金平的案件给了大家一个教训,司法改革应必须更加清明,如果特侦组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,恐怕只会继续伤害司法的形象。

东南网9月11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面对国民党马王这场因关说疑云而起的九月政争大戏,亲民党副秘书长刘文雄今(11)日转述亲民党党主席宋楚瑜表示,“监听很不应该”。此外,宋楚瑜也认为,政治不能够那么没有人性。

昨晚搭机返台的王金平在机场召开记者会强调,自己扞卫民主法治的决心,“和马英九一样强烈”,对于任何非法的指控,“我绝对不能接受”。对于马英九认为这是关说,王金平也重申,“我跟他报告过,这不是关说!希望马英九不要受到特侦组这些不实资料的蒙骗”。

不过,马英九一早也以国民党党主席的身份,紧急召开记者会向王金平喊话,要求王金平应该要知所进退。外界解读,马主席已经为随后召开的国民党考纪会定调,至此,王金平翻案翻身机会,微乎其微。

刘文雄上午转述宋楚瑜的两点看法指出,“第一,他觉得监听的事情是不应该存在的;第二点,政治不能够那么没有人性。”

东南网9月11日讯 据台湾媒体报道,“立法院长”王金平昨天返台记者会,高分贝澄清绝无关说,并抨击特侦组未审先判。马办昨深夜记者会还击,并再次公布王金平与民进党团总召柯建铭的监听译文,副秘书长罗智强说,“王金平不但关说,还是成功的关说”,柯建铭的官司果然“OK”了。

罗智强指出,“‘立法委员’行为法”第17条规定,“立委”不得受托对进行中的司法案件进行游说,王金平不只踩了司法关说的红线,也违反了“立法委员”行为法,“如果‘国会议长’针对司法个案进行关说,那么人民对司法还能信任吗?如果‘国会议长’关说司法却不用负起责任,这才是司法改革最大的挫败。”

国民党考纪会今天将开会讨论如何处理王金平涉入关说司法案,党政高层昨晚表示,“不要低估马英九的坚定意念及决心”,王金平踩到红线,马英九绝对不会退让,不管今天结果如何,火车是不会停下来的,“如果考纪会今天未祭出党纪,那就等着瞧!”

马办副秘书长罗智强表示,马英九昨晚听完王金平对于其涉入司法关说案的说明,感到十分失望。

王金平的声明,把重点放在质疑特侦组的法律程序,但对最关键的问题上,也就是他关说民进党党鞭柯建铭的司法案件,王完全避而不答。

罗智强再次公布检方6月28日、29日的监听译文指出,王金平在向柯建铭回报关说进度的同一天,也就是6月28日,总共打给“高检署”检察长陈守煌二次,打给“法务部”前“部长”曾勇夫一次。

罗智强说,不管是曾勇夫、陈守煌他们如何极力自辩,他们没有“执行”王金平关心的柯建铭案件,但他们都不否认,“王金平有就柯建铭的司法个案来关切”。而7月8日果然柯建铭涉及的刑事案件OK了,被处理了,林秀涛没有上诉,案件无罪定谳。

罗智强表示,“立法院”决议是要政府通案的提出改善报告,不是要“国会议长”,针对一个个的司法“个案”,去打电话提醒司法机关不要滥权上诉。

罗智强质疑,当王金平针对个案发挥影响力去表达关切,这不是司法关说是什么?当“国会议长”拥有预算影响力、政治影响力,去提醒检察机关对特定的司法案件“不要滥权上诉”,检察官会没有压力吗?

东南网9月9日讯 (福建日报 记者林娟)上周末台特侦组丢出“超级炸弹”,指控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、“高检署检察长”陈守煌涉嫌为民进党“立院”党团总召柯建铭关说,同时点名“立法院长”王金平介入斡旋。

消息一出,全岛震惊。“特侦组”办“部长”,而且还是直属长官,这剧情本身就足够劲爆。“关说案”主角之一王金平乃“政坛不倒翁”,1976年起连任12届“立委”,并连任5届台立法机构负责人至今,在台湾中南部具有相当的影响力;主角之二民进党“立院”党团总召柯建铭,是绿营近20年来最具影响力的党鞭,历经李、扁、马三任台湾地区领导人主政,犹能在政界屹立不倒,堪称传奇人物。这两位涉案者均位居“朝野”权力核心,其进退可能引发的连锁效应和社会冲击难以估量,有人预言这将如一场“政治核爆”。

案发当晚“法务部长”曾勇夫就提出请辞,随即获准。曾称,辞职是为捍卫政治清誉,避免影响后续调查。马英九隔日出来说话,表示对王金平等人涉案感到沉痛,认为这一方面会伤害司法公信力,同时将重创国民党形象。苏贞昌忧心司法这一社会最后的“堤防”会为政党恶斗陪葬。

让人忧心的远不止这些。接下去身兼国民党主席的马英九要不要对王金平祭出党纪?倘若党纪处分确定,马该如何处理王的“不分区立委”身份?王金平纵横政坛30余载,其圆融周全无人可敌,“立法院”若不由他坐镇,国民党能否推出更佳人选?绿营所面临的困境与蓝营几无二致。民进党主席苏贞昌该怎么看待一路力挺的战友柯建铭?放眼党内各路人马,又有谁能取代身经百战的柯总召?

台媒分析认为,假使王、柯两人皆因关说案而中箭落马,不要说两岸服贸协议过关恐生变量,就连“立法院”的运行都可能因此陷入停摆。进一步看,整起事件对于明年的“七合一”选举,乃至2016年“大选”都将造成重大影响。即便王金平最后全身而退,但经此一役,王与马英九之间原本就脆弱不堪的信任基础已近乎崩解。马王两人若最终公开决裂,连带使得“府院党”与“朝野”关系都将受到冲击,国民党“执政”岂不提前进入加护病房?而此际马的任期尚未过半。

天灾与人祸往往接踵而来且纠缠不清。上周前半段让台当局最伤脑筋的是“康妮”台风所带来的诸多后遗症。先是水淹成灾,让受创县市叫苦连天,随后地方与台当局为治水预算的编列与成效吵翻天,让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
有人说:“淹水岂会分蓝绿,土石崩裂更不会挑时看日。”然而一个原本应该超越党派、地域的公共政策议题放在台湾却成了蓝绿拉锯的又一政治议题。

台湾是个台风岛,逢台风必淹、遇暴雨成灾似是逃不开的命运。若全岛上下齐心协力只谈如何治水,好好研究治水技术与策略布局,那么问题就会单纯得多,然而在蓝绿对立的政局下,“水灾政治学”总是在灾后成为显学,政党立场、选举考量、个人政治利益算计等都成为题中应有之义,结果把问题搞得错综复杂,最后完全失焦,治水本身倒变得无足轻重。

比如此次“康妮”台风过后,身为灾害应变中心指挥官的李鸿源,点名部分县市的防灾非常消极,结果激起轩然大波。“在野党”县市长的呛声此起彼伏,嘉义县长张花冠甚至上演下跪申冤的戏码,串联5个县市首长的台南市长赖清德为治水预算与李鸿源争得面红耳赤,“内政部次长”萧家淇一句“每个县民雨水下水道建设经费不到一个茶叶蛋”,更是让台当局和地方的政治口水战白热化。

治水是百年大计,需要世世代代的努力,以及超越党派门户之见、以众生为念的胸襟。然而在台湾当前的政治生态之下,反对党不管当局抛出什么议题,都是造反有理,以反为先。台媒评论指出,如果拼治水不是“中央地方一条心”,口水多过治水,那么即便大禹再世,也一样没辙!同样,在“关说案”上,假如蓝绿阵营借此互相攻讦,必定又会酿成一场新的政治灾难,最终受损的还是台湾的公众利益。

本报记者林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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